鱼汤煮好后再将林岸临时去买来的豆腐放进去,继续煮一会儿,捞出鱼肉鱼骨头和豆腐,就是一锅鲜美诱人的豆腐鱼汤。
想在这汤里下面,便要先将鱼肉鱼骨和豆腐捞出来,把汤过滤一次,这样就能一次得到豆腐鱼汤和鱼汤面两种食物。
好吃又不贵,别 说前来吃饭的民工们,就连老板自己闻着那鱼汤都要流口水。“厉害啊!”
老板心服口服地竖起大拇指:“没想到紧紧多了几个步骤,做出来的鱼汤腥味就被去除了,还鲜得简直要让人把舌头都想一块儿吞下去!高!实在是高!”
“怎么样?我跟我兄弟可能免费吃一碗了?”
“可以可以,”老板搓着手,不太好意思地说:“小伙子你看,你在做的时候,也没个遮掩,你这配方我们都知道了,可是我们想用,又不好直接用,小本生意也挣不了几个钱,这么好的方法,若是卖去那大酒楼得的银钱定然少不了,这个……”
“诶,这有什么,你想用直接用便是,若是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今后我来吃面,你给我免费吃一碗就成,我食量大,却也不会光逮着你这一只羊薅羊毛。”
秦煊可没想占人家老百姓的便宜,再说,这鱼汤的处理方法其实也不算什么,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便能让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家族从此从温饱迈向小康。
他这会儿就想着,老板以鱼汤谋生,他既然说鱼汤都是这么煮,想必其他人家甚至权贵世家,想吃鱼的时候,处理方式估计也差不多。
起了这个心思,秦煊就想将鱼汤送去给桓语尝尝,往常为了给小柱补营养,他偶尔也会亲自下厨或者让厨房按照自己的方式做鱼汤给小柱喝,每次小柱喝了都赞不绝口,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只是不知道桓家能不能送热乎的汤进去?“林岸,你说,本王如果爬墙进桓府……”
林岸老实地道:“您会被桓大人带着家丁当成采花贼打出来。”
“啧,看来这条路行不通,媳妇儿还没娶到,老丈人怎能得罪呢?”秦煊又做好一份鱼汤,后便连小泥炉和锅一块儿拎起来往桓家的方向走。
从这里到桓家的距离可不近,他有马,也有马车,但没骑马也没坐马车,因为这会儿正在思考该如何送鱼汤去给桓语,担心骑马汤洒了,做马车到达桓府太快,等到达后他还没相处办法才糟糕。
林岸在旁边给他出主意:“你以前不是总让张岩用桓睿送东西回府的借口,送东西给桓姑娘么?这回应该也可以才对。”
“对呀!”秦煊一拍大腿,将那小泥炉交给林岸:“这一次,送东西这重任就交给你了!”
重任从天而降,林岸突然感觉有点儿慌,但这是殿下吩咐的事情,还关乎殿下未来的幸福,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属下遵命!”
“嗯,你去吧,我就在拐角那里等你。”秦煊说完便做贼似的走到那拐角处蹲下来。
林岸几乎都没眼睛看,他一抹脸,上前敲开桓府的角门,如此这般地与那看门的家丁一说,那家丁急忙让人去找桓语那院子的丫鬟。
不一会儿,桓语的贴身丫鬟亲自出来,一看送东西的来的人跟以往的不一样,那人也不跟她进去回话,便有些迟疑,不肯接过那小泥炉。
林岸急忙拿出宁王府的牌子,那鱼汤才被顺利送出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秦煊心情很好地路过方才那买鱼汤面小贩的摊子,没想到,这才过去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那小贩的摊子便被人砸了。
秦煊急忙走过去,随便抓住了一个对小贩一脸同情的吃瓜群众,问道:“这是怎么了?”
“唉~”那人叹了一口气正想感慨有权有势的人惹不起,却看到问自己的人正好是给那买鱼汤面老板处理鱼汤方法的人,忙为秦煊解惑。
“你教老余那处理鱼汤的方法之后,老余的汤那是做得几乎是十里飘香,这不,生意太好,估计还没能挣多少银钱呢,有人便眼红了,故意以权压人来逼老余说出方法呢!那人实在可恨!”
“以权压人?那人这般有权势为何又跟一个做小生意的摊贩过意不去?”
“听说是卫家的旁支,那卫家可是谢家的姻亲,谢家权势那么大,便是连谢家姻亲的旁支都能作威作福了。”
秦煊暗道:又是谢家,没完没了了这是?眼看那卖汤面的老板又被踹了一脚,险些扑向那蒸腾着热气的汤锅。
秦煊急忙闪身过去拎住老板的后衣领,在他接触到汤锅之前,将人提溜到一边去了:“打架去哪儿打不好?非要在这汤汤水水,还烧着火的地方打?生怕别人死得不够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