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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扑倒的官员都闻到了虎涎的腥味儿,眼看就要命丧虎口,忽觉身上一轻,那吊睛大虫一被人一脚踢开,官员惊魂未定地爬起来往那吊睛大虫被踹开的方向一看,是宁王?

只见秦煊按住那老虎的脑袋,力气大得将老虎的前半身都按在了地上无法动弹,紧接着他聚内力于手,一拳两拳三拳,第三拳犹豫了一下终究没砸下去。

秦煊放开那被打晕的老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叹道:“本王于箭术一道实在不在行,也就只能打打老虎当个消遣了,四弟,方才那比试,是你赢了,恭喜。”

秦佑咬牙攥紧自己手上的弓箭,恨恨地想,这种情况他便是在箭术上赢了又有什么用!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那老虎身边转头看向已经回到小柱身边悠然坐下的秦煊,露出一个微笑:“是我要恭喜三哥才对,三哥真厉害竟连老虎都打得!”

秦佑说着便伸出脚去踢了踢那老虎的头,踢完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又踢向老虎的肚子。

他的护卫紧张地站在他身边,方才宁王说这老虎只是被打晕可还没被打死,万一突然暴起伤到四皇子,自己便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结果担心什么来什么不知是不是秦佑踢那老虎太过用力,那老虎竟真地突然睁开眼睛卧在地上摆出攻击的姿势,一口咬在秦佑小腿上,秦煊见状急忙走过去,想再次打晕那老虎,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秦佑那护卫已然拔出腰间佩刀飞快几刀刺向老虎的腹部,再几刀砍向那老虎的脖颈,那老虎便再也动弹不得了。

谢曼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险些背过气去,心中暗恨:秦煊这乡下妇生的贱皮子,竟然害了自己的儿子被咬!他自己方才就该被老虎直接咬死!

她尖叫着跑到秦佑身边抱住他大哭起来:“太医!快去叫太医!”

秦伯璋也被这事情弄得头疼,但他可不糊涂,秦煊方才已经制住这老虎,秦佑非得腿欠过去踢!

可秦佑毕竟是自己儿子,被咬了秦伯璋也是很心疼,急忙让太医先处理秦佑的伤口,而后便让宫人将他抬回行宫。

小柱跟在秦煊身后看向那倒在地上的老虎,脑中闪现出自己看到五斤尸体的情形,他想将脸藏在秦煊身后,却顿了顿,伸手扯一下秦煊的袖子:“三哥,你看那里!那是什么?”

秦煊叹了口气:“被杀死的是母虎,你看到的这个是小老虎的胎衣,里面包裹着还未出生的小老虎。”方才他就是发现这母虎怀孕了便没下杀手,可惜啊,它终究没能逃过一死。

“原来是这样……”小柱道:“我刚才看到有几个胎衣动了一下呢,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

“在动?”秦煊走过去将那三个包裹被胎衣包裹着的小老虎拿起来,掏出匕首轻轻挑破胎衣,一一撕开,转头看向小柱:“小柱,给三哥拿几个干净的帕子来。”

小柱找了找,只在自己贴身太监身上找到他给自己备着擦嘴的白帕,赶紧拿过去给秦煊。

有些已婚育的心慈妇人见那母虎与幼虎的惨状正背着身子悄悄拭泪,看到宁王用帕子擦拭幼虎口鼻的污物,竟真救回了一只幼虎,急忙吩咐丫鬟给宁王送去几张。

看到秦煊真能救回一只,小柱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在怀里学着五斤那狗窝的样子团成一个窝,让秦煊把幼虎放在自己怀中。

紧接着又救回一只,可第三只,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死了。

最后原本要带回去烧给五斤陪葬的狗窝成了这两只小老虎的窝,有这两只弱唧唧的幼虎转移注意力,小柱每日忙着照顾他们都没时间伤心,饭也愿意好好吃了。

“殿下,昨晚的事情圣上已查出了始作俑者,”秦伯璋特地派身边的太监过来跟秦煊说昨晚突然出现母虎的事情:“那母虎本是几个世家公子抓住,原想在这围猎的最后一日放出来再自行猎杀,以博得皇上青眼相待,可后来发现猎场的凶兽早就被御林军清理掉,这母虎突然在猎场出现太过突兀,最后便将那母虎迷昏了 没放出来,可昨晚那母虎不知为何跑出,这才险些酿成大祸,陛下已下令严惩那几人。”

“嗯,本王知道了。”秦煊对那几个人有什么惩罚没兴趣,反正被咬的又不是他,而且那几个世家公子家中跟谢家来往密切,这几个人他虽认识却不熟,也不知道这回谢家会不会对他们恨铁不成钢?

能让谢曼丹母子不快,秦煊就开心,听说那秦佑的小腿被咬去了一块肉,也不知道会不会变成瘸子,不过他也是活该,让他腿欠!

只可惜了那母虎,秦煊刚之所以打晕它却没直接打死,除了发现它怀孕了之外,还存着利用母虎的心思,他当时在赌秦佑过去后,会因为那母虎突然出现让秦煊抢了他的威风而用被打晕的母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