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还从自己的衣领里掏出自己那一枚:“你瞧,是不是一模一样?”
“确实是一模一样呢。”秦煊跟小柱兄弟俩一唱一和地就确认了少年手中那玉坠与自己那一枚的相似性。
那少年看向秦煊和小柱,垂眸掩住眼中的妒忌,听说那小孩儿如今是他父亲最疼爱的儿子:“当然一样,因为我也是当今圣上的儿子!”
秦煊板着脸严肃道:“皇室血脉不容混淆,更不容流落在外,是与不是当由父皇定夺,二哥,咱们将他带去面见父皇如何?”
“也只能这样了。”秦飞此时心中充满郁气,他多少也能猜到这个少年的身份,能给他父亲生下这么大的儿子,还有本事瞒过他母亲的女人只有谢曼丹。
秦飞觉得自己被谢家戏耍了!大年初二为了去赴谢家的宴席,让谢家的势力偏向自己,他甚至没去外祖母家,如今大舅对他肯定颇有怨言,他得找个机会与外家重修旧好。
那少年与他的家仆被护卫们围在中间压着往向高台所在处走,秦飞、秦煊策马在队伍的最前面,秦煊低声问道:“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难道真是父皇的儿子?这件事情父皇知不知道?”
有疑似非同母所出弟弟出现后,秦飞便觉得秦煊这个同母的弟弟是真正的自己人了:“父皇应该知道,那玉坠,是我们看着工匠做出来的,当年咱们秦家只有老大,我、你、小柱四兄弟,父皇让匠人多做的那一枚恐怕就是给了这小子!能不声不响瞒着咱们母亲生下孩子的,也就后宫那掌着凤印的女人!”
“真是没想到啊……”秦煊摸摸下巴道:“本以为平日里争争吵吵也只是咱们同母兄弟之间的家务事,这回出现一个异母的总感觉不是滋味。”
“可不是!”秦飞咬牙道:“老三,哥哥跟你说,你可不能拎不清楚轻重,咱们才是真正的亲兄弟,哥哥承认以前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你也说了,咱们兄弟四个的小矛盾那都是家务事,有个不同母族血脉的可就不一样了,今后该帮着谁,你可得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