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煊听说桓禛前来,客气地接待了他,既不因为自己救过他女儿两次而以恩人自居,也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毕竟他救人是救人了,后来也很邪恶地偷听了别人家的八卦,所以在秦煊看来,其实桓家不欠他什么,
但桓禛并不这么想,他原先对秦煊的印象不太好,皆因为外界流传的宁王的形象多是负面,再加上秦煊做事的风格与桓禛这个稍微有点古板,还正派过头的人不太一样。
这其实是观念与位置不同带来的差异,两人真正见上一面之后,桓禛才发现,其实外界的传言与现实不符。
回去后,桓禛还挺有感触地教育儿子:“流言不可不信,亦不可全信。”
桓睿真一次的脑回路难得跟他父亲在同一条线上:“父亲说得有道理,正如宁王,外界传他如何如何不好,但其实他人还是挺好的。”
桓禛点头:“你能明白,为父十分欣慰,不过,今后不可随意议论他人。”
“知道了。”桓睿很老实地受教,这几日,他被姐姐耳提面命,让他不要总是顶撞父亲,惹父亲生气。
他还真做到了,今日为了姐姐未来的幸福,他还顺着父亲一起夸宁王,桓睿觉得自己实在是用心良苦。
秦煊带着弟弟脚底抹油地跑去后陵行宫,其他两个原本也要去后陵督建的亲王迟迟不见动身。
直到两个月后,秦伯璋看他们在朝堂上争执太过,忍无可忍,两人才灰溜溜地赶过去。
而他们到达的时候,秦煊早将后陵督建得差不多了,再过一两个月,天气变要转暖,尸首保存不易,耽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