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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煊竖起大拇指:“厉害!”

王淑琴端着药碗进来恰好听到他们的话,随即毫不留情地没收了小柱的大宝剑:“成天瞎想,今后不准再做这个东西!”

小柱顿时从手握大宝剑的英雄变成蔫头耷脑的小可怜:“哦……知道了,娘。”

“来,大柱,把药吃了吧。”

乌漆抹黑的药汁看一眼甚至能感觉眼睛跟着泛苦味,秦煊都能想象到这玩意儿放进自己嘴里的感觉,醒来后吃了好几顿正经饭。

俗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嘴巴现在处于奢侈阶段,恐怕接受不了这么可怕的食物。

儿子苦着脸皱着眉,王淑琴那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娘给你加了甘草和饴糖,不苦的。”

“苦……”秦煊看着小柱手里的饴糖,半晌蹦出一个字,小柱小朋友十分上道地表示:“我再给三哥一颗饴糖,三哥你一口气喝完药,再把饴糖塞嘴里,就不觉得苦了。”

“好。”又骗到一颗糖,秦煊立马答应了,一手拿着糖一手捧着碗,深吸一口气,把药倒进嘴里,咽下,塞糖,一气呵成。

吃完药没一会儿,药效起作用,他开始昏昏欲睡,看到他犯困,小柱便道:“三哥你睡吧,我出去玩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好不好?”

秦煊点头:“好,哎哟……”

“咋了咋了?”小柱见他‘哎哟’又着急起来,想出去喊娘,秦煊眼疾手快拽住他:“没事没事,就是脑袋还有点儿疼、有点儿晕乎。”

小柱立马为他三哥心疼了,摸摸三哥的脑袋,用他娘哄他的语气和方法哄他三哥:“不怕不怕,大夫都说了,吃过药就能好,我再给你一颗饴糖,你睡醒就吃,吃完就能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