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朵以要照顾爷爷为借口,搬到了爷爷那里。
这两天,一直没有与江礼见面。
江礼似乎也有事情要忙,除了电话固定沟通外,也没找她。
今天正是林中天给她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这天下午,她守在爷爷床前,给他读报纸。
她读完一面,爷爷突然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停下。
林朵愣住,她合上报纸,放到一边,倾身问:“爷爷,怎么了?”
江爷爷扭过身子,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一堆旧物中翻了又翻,最后,找出一个小匣子。
匣子不大,是木制的,上面还有金色云纹,看起来颇有年头。
江爷爷的手放在匣子上,拇指微微用力,打开了它。
匣子里面躺了一枚银镯,雕刻的花纹里隐隐发黑,但银镯总体来说,又明又亮,一看就经常被人拿出来保养、擦拭。
爷爷拉过林朵的手,接着,用他那苍老的、瘦得皮包骨的手,把这枚银镯,缓慢地套在了林朵纤细的腕上。
爷爷抬起头,望着林朵,眼底是慈祥的笑容。
阳光斜斜照进来,爷爷头上的银丝泛着光,他最近精神头不错,恢复了许多神采。
林朵摸了摸手腕,不解其意:“爷爷?”
老爷子伸出手来,一点一点在身前比划着。
爷爷说:“这是当年我结婚时,送给你奶奶的定情信物,只用来传给江家女主人。”
“如今我把它传给你,是希望你能嫁到江家,做阿礼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