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朵没有,她甚至连话都没说。
毕竟她此时的状况也没好到哪去, 面颊因激动而变得酡红, 整个人尴尬到恨不得变成一团被揉皱的废纸,还是随手扔在桌堂里的那一种, 好让她凑合把这一节课听完。
在她的预想中,她的后半生已经不会再跟江礼有交集。
就算有, 起码也不会这么快。
按照他们现在的情况,江礼对她的印象差到前所未有,而她,她直接跑到江礼公司大放厥词。
可以说是,用脚想都知道恨不得对方赶快消失的状态。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她一学期连逃他七节课,这个暂且不提。
她甚至在江礼的面前,亲口diss这门选修课的讲师,虽然记不清说过什么,但……没一句好说就是。
回想起这些,林朵更加羞臊,恨不得眼睛一翻,当场倒地去世。
或者有谁能给她一闷棍,让她昏过去。
再不济,给江礼一棍子也好啊!反正痛也是他痛,最好一棍子下去,让他彻底忘掉这段记忆。
她眼看着他一脸冷淡地掏出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本次课程的题目,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粉笔,他运笔很稳,行云流水,一手行楷写得极其优美。
果然字如其人,他的字也是同样出色。
林朵咬牙,低声道:“我就知道,这门课应该全部翘掉。”
唐因用手掩住嘴巴,声音再小也难掩不可置信:“你说的江先生,真的就是教授,你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