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朵心中充满疑惑,说:“我一节课没去,教授会不追究?”
“对啊,教授人可好,对你可纵容了呢。”班长怕他转述错误,决定精准复述教授原话,“教授说,课你爱上不上。”
“……”
挂了电话,林朵感觉自己的头更痛了。
顶头的太阳有三十六度,异常毒辣,晒得她脸色发白。
她本就头脑昏沉,此刻更是发晕,实在受不住,找了个树荫下蹲了会儿,缓了好半天,才起身向回走。
她用手背贴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也分不清是晒的还是烧的,总之很烫。
烧糊涂是什么感觉?像从早上五点开始就去工地搬了一天砖,四肢无力,浑身发软。
林朵走路直绊脚,要不是走得慢,也不会这么长时间还没走到教学楼。
她太累了,肌肉酸软,想躺下睡觉。
连日来身心劳累,终于在昨天一场阵雨之后,彻底被打倒。
大脑中最后一根线崩断,她撑不住了。
膝盖发软,眼瞧着就要倒下,像深秋时,枝头上飘落的最后一片枯叶。
突然,有人从背后捞住她的腰。
林朵就这样倒进身后人的怀里。
他的怀抱坚实可靠,给她一种空前的安全感。
鼻息间呼吸的,是熟悉的冷香。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蔚蓝的天,和一张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