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婶猜到郑楚以后是要离开这地方的,人家里有钱有势,得罪不起,连忙末尾转了话头,“他就是自己不好过了,别人也不能好过。”
郑楚也不知道听没听出来,她只是无奈解释道:“酒婶,你别看样子凶,其实他人挺好的。”
她犹豫了会儿,又说:“不过他脾气确实有点那什么,我回去的时候发现新家具都有裂痕,大概是狗惹到他了,酒婶你们以后少说点他,你看狗能做什么事惹怒他?最多就是叫两声,我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声说话,真怕他,但除此之外,别的都挺好。”
郑楚说的大家都相信,毕竟陆为真在乡里确实是这样的人。酒婶也想起他平常的样子,顿时收敛了不少。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这么想的,郑老师以后多回乡里,你婶娘虽然介意陆为真,但她对你肯定好。”酒婶说,“你也可怜,他那种人真嫁不得,就一没前途的混混。”
郑楚却摇了摇头,有点不好意思说:“他别的地方还行,做饭很好吃,人也很爱干净,他的狗特别可爱。”
别人都不怎么信她。
郑楚也没再多解释,乡里人一直都是这么想陆为真,就算把事情说清了,该不信的还是会不信,还不如让他凶恶一点,没人敢议论他。
顾元泽表面上是在家照顾女儿,但人不在谢家。主任去找过他,但中途闹出不少事,有人因为田地的事情吵起来了,要他过去劝架,他忙了一天,最后终于在晚上来了谢家,看见顾元泽泡东西。
顾楠楠不知道得了什么病,虽然不重但也看着可怕,谢母抱着她出来,这孩子刚刚吃了药睡着。
顾元泽拦着主任让他别进来,主任家里还有个宝贝孙子,犹豫了会没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问了几句严不严重。
顾元泽就顺势又请几天假,他在这里安分了两年多,经常和主任喝酒,关系也还不错,主任虽然怀疑但也没问出来,直接回去了。
郑楚上次偷偷去找他,让顾元泽带陆为真头发出去做个dna监测,不知道结果怎么样。他女儿的事郑楚已经不打算说,现在也明显不是说的时候。
如果陆为真是,那一切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