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和他对视一眼,轻轻点了点头,转身朝外仔细看了几眼,然后把门关上。
“发生什么事了?”郑楚走进院子里,压低声音,“进屋说。”
顾元泽这几天来去匆忙,大院那边来了书信,也不知道是谁送过来的,郑楚没听说有外人进来的消息。
为了不引起怀疑,郑楚帮他代了好几次课,名义上是还上次扭伤时他代的课。谢家她没管,谢琳上次放了狠话,郑楚也没兴趣去找骂。
“来给你说个好消息。”顾元泽坐在长凳上,“郑叔昨天出院了。”
郑楚眼睛一亮,“爸爸还好吗?回家了?”
顾元泽说:“回了,郑叔已经能站起来。”
郑楚爸爸出过严重车祸,一车四个人死了三个,他重伤成植物人,在床上躺了将近两年,去年十二月才醒来。
“上次他写信过来,让我别急,他很快就能接我们回去。”郑楚想起上次那封信,“我倒是不急那个,反正短时间内也回不去。只是好久没见爸爸,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
顾家被查,郑家出事。一个在狱中,一个在医院,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小辈。
也幸好两家的威严尚在,没人轻视,大多作壁上观。但不少人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们两家的独苗苗,总想做些什么。
顾元泽看了眼厨房,身体微微前倾,低语道:“我家那老头子说外面有些危险,宋呈突发意外死后,不仅宋家那两兄弟窝里斗,旁系也不安好心。”
郑楚思索片刻后,应他一声说:“别人进不来,我们也出不去,顾伯伯算是省下对我们的担心。”
顾元泽摇头说:“出去可以,但得小心。”
她皱了皱眉,又道:“你想说的应该不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