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她心神道:“如果河间王问闵大家和鄙人说过些什么话,大家如何答他?”
闵玄清没好气道:“太医和人家说过什么呢?”
见他一脸尴尬,“噗嗤”笑道:“太医大概不明白河间王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会当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接着道:“就答这么的一个小问题,有关还是无关?”
龙鹰凑过去道:“假如他是刺客,便是有关,否则无关。”
在闵玄清说话前,龙鹰封上她的香唇,今次是纵情痛吻,除了保持“道进魔退”外,没有任何保留,劲气暗从脚底输出,送往船尾。
小舟无声无息地在方湖滑行。
龙鹰分心二用。
他熟悉闵玄清的道胎,自然而然两气相交,相逢相遇。龙鹰也知闵天女以前对“丑神医”或许因魔种而对他生出几分爱意,喜欢亲近他,但经此一吻后,他们的关系会跨前一步,至于最后如何发展,要老天爷方清楚。
唇分。
闵玄清勉强睁开秀眸,两颊艳霞迅速消褪,双目回复清明,瞪着坐回船尾去的龙鹰。嗔道:“太医使奸!”
龙鹰竖指按唇,示意她不要说话,道:“有人来了。”
闵玄清是道门著名高手,一派之尊,早晓得他暗下催舟,故大发娇嗔,既是情迷,又是生气。
小艇来到连接梅、兰两厢的跨湖桥下,一时仍不以为意,以为因丑神医使坏,致耳目失灵,未能察觉有人。直至见到一道人影出现桥子另一端,仍没有应有的感觉,来人若似全无实质的影子,方骇然朝龙鹰瞧去。
龙鹰耸肩道:“没有点斤两,怎敢孤身出使南诏。哈!”
事实则是他急于脱身,露出馅儿。
符太来到桥上,凭栏往下望来,道:“这是否‘同人不同命’?徒儿去打生打死,师父却有闵天女陪伴游湖,谈得投契融洽,不亦乐乎。”
闵玄清看看船尾的龙鹰,看看桥上的符太,心中涌出没法具体形容的奇异感觉。
龙鹰哂道:“徒儿你不但没有刚打生打死的感觉,还似吃得肚满肠肥,故而脚沉步重,隔几里仍能惊闻你的足音。”
闵玄清悠然道:“潘奇秀肯屈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