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萧时善瞬间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她惊喜交加,激动地叫了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
“你怎么回来了?”
李澈伸手抱住她,笑道:“战事结束,当然就回来了。”
萧时善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一开口说话,眼睛先湿润了起来。
李澈赶了两天路,直到这一刻才真正放松下来,不再是战场上的硝烟弥漫,目之所及,皆是由她布置的一草一木。
“有没有伤到哪儿?你每次来信都说一切安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哄我。”萧时善往他身上四处打量起来。
李澈抹了抹她的眼角,“哪里都没伤到,你若是不信,大可以验一验。”
他这样一说,萧时善就想起她之前非要验伤的事儿,前车之鉴还摆在前头,她可不敢逞能,眨着眼睛,柔声说道:“我相信你。”
不管她相不相信,也着实过了几日春宵苦短日高起的日子,被他那般欺压,反而如同吸饱露珠的花朵,愈发娇艳欲滴。
境由心转,这话倒是半点不假,萧时善梳妆打扮,跟着李澈去参加了庆功宴,张夫人招待了一众女眷。
张小姐跟在张夫人身边出现时,萧时善顿时心生波澜,认出这位张小姐正是她曾在南京见过的那位女子,打听之下才知道,这位张小姐原是姚若薇的表妹。
萧时善对那场梦本就心中有刺,又见到个跟梦中女子颇为相似的女子,更是不舒坦,唯一感到宽慰的是,这位张小姐已经定了亲。
回府后,萧时善连带着对李澈都爱答不理的。
小燕送上醒酒汤就退了下去。
李澈喝了两口,搁下碗,把萧时善抱到了腿上,“说吧,谁又惹着你了?”
为了这种无稽之谈生气,萧时善也是怪难为情的,但道理谁都懂,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回事了,“也没什么,就是我以前做过一个梦。”
李澈扬了扬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梦到你娶了续弦,还有个活蹦乱跳的孩子,早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还锁我的院子……”说着说着,还真触到了萧时善的伤心事,“我都成前头那个了,旁人提起来都嫌晦气。”
李澈听了片刻,“你怎么知道前头那个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