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酱色大袖衫甫一挑开,李澈便顿住了手,萧时善羞红了脸,一下捂住了衣襟,她里面穿了条白绸长裙,倒也没有多么不成样子,只是分外贴合身子。
柔软丝滑的绸缎包裹着雪白的肌肤,极致的白润中催生出了别样艳色。
李澈收回手,挑眉道:“你穿成这样照顾我?”
萧时善说不出所以然,李澈转过身,径自歇息去了,她站在边上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往里头瞧了瞧,拎着裙子从床尾爬了上去。
“昨天春妮来辞行的时候,说你已经谢过他们了。”萧时善挨近了些,仰头去瞧他,一双眼睛灿若星辰,她是打心里高兴,喜欢他为她的事情上心。
李澈把她的手拉下去,淡声道:“你该谢自己福大命大,自己都不在乎,旁人哪能救得过来。”
萧时善眨了一下眼睛,忽然福至心灵,终于明白他在气什么,她支起身子,立即保证道:“以后碰到危险,我就往后躲,再也不会让自己落入险境了。”
李澈在很久之前就跟她说过,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他都希望她能先顾好自己,当时萧时善只是当做男人的甜蜜话听,并没放在心上,此刻回想起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好几次他恼她的点就在于此。
易地而处,若是李澈成日里让她这般担惊受怕,她也会撑不住的。
李澈瞧了她一眼,“好话谁都会说,真要记在心里才好。”
“我都记着呢。”萧时善忙不迭地点头,她贴在他的胸膛上,手轻轻地搭着,一双眼睛不安分地转动着,“你肩上的伤怎么样了,要不我帮你瞧瞧?”
李澈拎出她胡乱摸索的手,“你少来这套。”
“来哪一套啊?”萧时善本就是忍着羞涩,被他一下戳破,顿时咬了咬唇,反倒激出了几分不服气。
她忽地坐起身,把身上那件酱色大袖衫解了下来,乌黑光滑的黑发贴着身子,更衬得她肌白骨润。
萧时善钻进他怀里,嫣红的唇印在他脸上,瞅了瞅他的唇,没等亲上去,就被他握住了肩头。
他越是摁着她,她就越是往前凑,好不容易亲到了,那叫一个得意忘形,然而她还没得意多久,就被他翻身压到了身下。
白色绸缎流水般滑落,萧时善抱着他的脑袋,额头汗珠点点,细细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