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虽说时常不按常理出牌,但他可不是腹中空空之人。他也曾被老雍王和太后悉心教导,当年也是惊才绝艳般的存在。所以他不犯病的时候,倒真是一个绝佳的友人。
是以,在美酒相伴之下南宫明赫与慕青相谈甚欢。一直到亥时,两人都有了醉意,这才各自被人扶回了房间休息。
南宫明赫躺在榻上被伺候得极为舒适时挣开了眼,迷迷蒙蒙的瞧见在为自己净、身的是辰安,想来也只能是他。这些事他会假他人之手吗?不会的。
南宫明赫抬手攥住辰安正在为他换衣的手,轻轻一使劲儿将人拉入了怀中。
辰安一时不察,一下趴在了南宫明赫身上。他抬头看向尚阖着眼的南宫明赫,试探着唤了一声,“陛下——”
“嗯”在酒意之下,南宫明赫的嗓音低沉而性、感,这让辰安瞬间软了身子,不再挣扎。
片刻后,南宫明赫睁开惺忪的眸子,意识还未清醒,但游走在辰安身上的手却精准得让辰安怀疑他并没有醉。
“陛下嗯啊”辰安刚想唤南宫明赫一声,就被他拿捏住了要害部位,不得低、吟出声。
这不自觉的喘、息声于此刻的南宫明赫而言就是最猛烈的药,他搂过辰安的劲腰,一下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他眸光猩红,酒气袭人。然而触碰辰安俊脸的手却极为小心,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品。
指尖落在辰安唇边时顿住,他俯身吻上了那两片殷红。这个吻由轻至重,直到那殷红破裂出红稠的液体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南宫明赫往下吻去,辰安仰头露出纤长的脖颈,似将所有都交予身上之人。
这一夜,南宫明赫尤其疯狂,辰安却全盘接受,即使意识在那耸动见化作白光消散后沉入黑暗,他依旧紧紧的搂着身上之人。
颤动的床榻终于在丑时渐渐停了响动,这一夜大概就这般过去了。
然而,寅初时,床榻上又有了响动。
黑暗之中,有人坐起了身。他看了看身旁的人,而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披上外衣下了榻。
辰安穿戴整齐后,又往床榻上看了一眼后,提剑毅然决然的开门走了出去。
却不知在他出门后,床榻上熟睡的人也睁开了眼,他心痛的喃声道:“辰安,你果真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