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勾起南宫楚河的下颌,他看着他迷蒙的眼,肯定的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看着你登上那至尊之位。我的殿下。”
南宫楚河脸上泛起笑意,直起身将脸靠近寒介,舌尖扫过他的唇角,轻声说:“寒介,孤此时需要你。只有你能让孤忘却烦忧,有片刻欢愉。”
两人额头相抵,寒介的手拂过南宫楚河的耳垂,将他脸颊边的发丝拢到了耳后,语带笑意的问道:“殿下想要了,嗯?”这尾音勾得南宫楚河忍不住伸手将人推倒,却反被寒介压在了地毯上,“殿下现下如此急色,一会儿可别喊停。”
寒介的手不知何时碰到了他他短促的轻哼了一声,却不甘示弱地继续挑衅,“随你,今日孤是你的。”
“孤绝不会喊停。”
寒介闻言,猩红着眼,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别、后、悔。”
话落,南宫楚河这一夜再未说出一句完整的、发狠的话。
广阳殿清理干净之后,辰安只觉这空气都清新了许多。就是在后庭练武也比平日里更果决,只是今日心里念着事,出招犹豫了些。
按说南宫明赫已年过十八,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早就到了有冲动的时候。但这些年南宫明赫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学习政事与习武上。而南宫皇帝不知是为了不让南宫明赫分心,还是因为其他,竟不曾为他安排司寝的宫女侍寝。
算起来南宫明赫到了这年纪倒是对那事一无所知,这倒是给了自己机会,只需慢慢引导,待他知晓了那等事的乐趣,自然无法再拒绝。
只是从前自己一念之差给他下了药,让他身体亏空至此。这些年他费了好大劲才将他的身体调理成了如今这样子,他不想伤害南宫明赫的身体,所以不敢直接用药。好在他知晓些药理,这些时日他自己亲自为他做药膳,循序渐进的让药性渗入他体内。这药膳历经几日才会见效,药性极为隐蔽,令人无从察觉,只会以为是自己情动难耐
辰安收了剑势,看时辰差不多了,他也该去给殿下做今日的药膳……
辰安虽在膳房忙碌,但心内一时无法平静。
这药膳南宫明赫也连着吃了几日,只是这几日吏部事务繁忙,辰安一时没找到机会。南宫明赫今日一早便说会早些回来与辰安一同用膳,这让辰安不觉的又加了几分药量,今日,大概就能成事。
到时自己在一旁伺候,他一定不会自己疏解,一定会寻求自己帮助。辰安一再告诫自己,一定一定不能过火,只帮他疏解就好,循序渐进。次数多了,他自然不会拒绝与自己亲近,到那时明赫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只要一想到明赫躺在自己怀里,自己能取悦到他,让他在自己眼前毫无保留的仰起那白皙的脖颈,那迷蒙的眼里毫不掩饰的渴求只要想到这些,他就……辰安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躁动。辰安低着头,嘴角浮上一丝苦笑,没想到只是想想,他就像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冲动。虽说他也不曾有过经验,但总比南宫明赫知道得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