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我有睡过去啦?”丁母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丁宁满脸担忧地站在床边,好言安抚自己的儿子,“我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刚才你也听医生说没什么事。”
“乖宝你在干什么?”
“单位年会上唱歌上瘾了,想练习一下呢。丁宁晃晃收拢的拳头,狠狠推开阿鉴,挤出笑容照顾母亲吃饭,又去给自己父亲布菜。
丁父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看到自己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自己却得了怪病住院,边打开饭盒边说:“老了不中用,难为你跑一趟医院。”
丁宁记得自己父亲之前动过手术,“之前手术医生不是说肿瘤都清除了,没留下什么病灶,也没什么后遗症,只要调理就好了吗?”他担心是自己父母刻意隐瞒了病情,毕竟两老都不愿太过麻烦自己儿子。
“没骗你,医生的确说是没问题了,我们去了镇上的人民医院,看的是最好的大夫,没打算替你省钱,毕竟命最重要。”丁父咬了一口青菜,心想这家饭馆的手艺还成。
丁宁一时不知该不该感激对方心直口快,借着去拿检查报告的机会,把阿鉴带出病房外。
“之前我失去你的踪迹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没能第一时间救下你。”阿鉴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能力不足,对方一进入北方,他就开始拿捏不定对方踪迹,之后一段时间甚至找不到丁宁,之后更是被地域交界的地气阻挡,在丁宁回s市时也没能察觉对方的行踪。
“什么时候开始?。”
阿鉴报了一个时间,丁宁打开手机一对,正是自己被李策救回来的那一天,对方给了自己一枚形色润泽的铜钱之后。
“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恨李策?难道你是慕容宁的手下?”丁宁猜测,这镜妖长时间处在深宫里,每天对着慕容宁,可能已经认对方为主人,呼延策起兵造反攻入皇城,在镜子前手刃慕容宁,或许就是李策的挑唆。
“你怎么知道!你还知道多少?”阿鉴神色激动地握住丁宁肩膀,用力摇晃,“你都想起了什么?”
“我在李策家里发现了南山古墓墓主呼延策的棺椁,对方的陪葬品将这一切记录得清清楚楚。”丁宁说。
“南山古墓?”阿鉴越发疑惑,“李策怎么可能让你知道那个地方,他……”
丁宁直勾勾地看向阿鉴,等待对方说下去,阿鉴立刻发掘对方意图,直接住嘴,身形一晃消失在空气中。
对方离开得十分突然,丁宁找不到人,只得按捺住,先去导医台那拿父母的体检报告,果然就像父亲所说,两人的身体基本没什么大毛病,就是缺乏一些维生素,能靠吃药补回来。
医生看过报告确认没事,才把两人放回去,赵逸开车在医院门口等着,看到丁宁带着两位老人出来,很快就调整好自己复杂的表情,端出一副无害的笑脸,“叔叔阿姨好啊,我是丁宁朋友,是来接你们的。”
丁母一愣,先和面前这位笑容乖巧的青年打了招呼,才问自己儿子,“你说过要带一个人回来和我们一起过年,就是他吗?”
没想到对方记忆力如此优秀,自己好几个月前说过的话都还记得,丁宁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笑得十分刻意,“对,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