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王玥厉声喝止,“严千户就是这么个问法么?”
“大人,卑职听您的把赵贵生传来了,人对不上号,明显是这个婆娘撒谎,这,还要怎么问啊?”
“怎么问?我自有我的问法。”王玥一指鸨儿,“她一个开窑子的,若不是有真凭实据,有冤无处诉,她敢来大营前如此胡闹?大魏律里头哪条规定在籍军士嫖娼可以不付钱的?她必不是讹诈,此事大有蹊跷!”
严义山有些急道,“那依大人的意思,这事儿该怎么办?”
王玥冷笑一声,“把人都带上来罢。”
只见他的侍卫带上了六个营中的兵士,严义山正不解其意,只听王玥冲着他说道,“此刻开始起,你不许开口说话,我让你说的时候你再说,听懂了么?”
严义山登时一愣,却见王玥的侍卫给那六个兵士每人发了纸笔,王玥指着那赵贵生说,“你们几个都应和他相熟,把他的名字给我写到纸上。快些写罢。”
那几名兵士彼此对视,虽然不明其意,也只能依命行事,在纸上匆匆写了名字。
我在一旁观察着严义山的表情,他此刻眉头紧锁,双手抓着圈椅扶手,抓的那般紧,用力之下指节都已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