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问话间摸着鼻翼,嘴角轻扬,泛起一个jg致且有型的弧度。
仝则,“……”
还是太天真了!跟这种人面对面,完全不值当浮想联翩!仝则现在不禁深深怀疑,裴谨当日根本就是看脸才喜欢上他的。
哭笑不得的人飞起一记白眼,没好气的道,“早着呢,我比三爷刚好小八岁。”
八岁之差,正是有些人念念不忘的“鸿沟”,好似一道难以逾越的刀锋,成为了裴谨纠结在心底不可言说的遗憾。
既然曾经在意,那么乍听这个数字,至少也该被激发出一线敏感多疑来。
可惜恰在此时,一队长龙式的秧歌队伍刚好扭到了酒楼下头,锣鼓点震耳yu聋,把仝则这句说者有心的话彻底卷进了一片喧嚣中。
裴谨于是什么都没听见。
但他的脸色却变了,刹那间眸光一凝,跟着两道眉峰骤然聚拢。
“三爷,回去坐着吧。”仝则没看出端倪,贴在他耳边说道,“窗边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