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xg命攸关都被包裹在裴谨喉咙中,那里炙热bi仄,他觉得自己快要被挤压疯了,从前多少次自渎过,倘若和这个相比,简直就粗劣的如同是隔空瘙痒。
裴谨不理会他的抗议,依旧不急不缓,掌控着绝对的节奏。
他是极好的爱人,不光会挑逗,更懂得如何取悦对方。眼下又是心甘qg愿,专为取悦仝则一个人呢,而由此获得的快感亦是真实的,令他自觉亢奋不已。
就这样停一会,继续,再停一会儿,再继续……
仝则记不清有多少次,他差一点就要攀上巅峰,又突然被吊在了半空,直到再承受不住,胸口剧烈起伏,断断续续、含混不清的求饶,“求你……求你给个痛快……”
裴谨爱怜又玩味的抬眼,牵唇一笑,终于肯大发慈悲,放他直达那极乐之巅。
然而,虽说大家都是男人,可论及手段,那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轮到仝则的时候,他连如法pào制的本事都没有,兀自沉浸在晕头转向中,只被裴谨引领着,用他尚算灵活的手,将那具qiáng悍的身体慰藉至彻底释放。
……
事过,仝则浑身绵软,瘫倒在chuáng上。
裴谨替他拉好被子,支着头笑看他那副茫然的模样,双眸浸润着浅浅一层水光,乌黑的睫毛颤颤悠悠,眼神迷离中犹带了三分虚弱。
裴谨自己当然只是发泄了一下,那种程度对于jg力充沛的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在心理上,他确实也同样得到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