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忍耐,彻底激发了沈徽的蓬勃的yu望,年轻的帝王放开所有谨慎小心,终是不顾一切的疯狂起来。
少年人的身体光洁无瑕,伏在那里真好似玉人一般,半边脸隐匿在散落的黑发间,微微侧过的面颊白皙中透出莹润的一点粉红。
沈徽禁不住贪婪地抚摸,用力拥住他的腰肢,在一下下在撞击中,感受着从身体到心灵的沉浸迷醉。
也不知多久,周遭万物都安静下来,沈徽起身先弄gān净了自己,一回眸,瞧见容与脸上满是出倦意,兀自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要不是肩胛骨微微耸动,他人便好似睡着了一样,沈徽走近些yu为他擦身,忽然看见那长长的睫毛上,居然挂着一颗水珠,就那么幽幽一转,刹那间滚落在玉色瓷枕上。
心尖都在发颤,沈徽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声音里全是慌乱,“弄疼你了么?是不是很难受?”
容与慢慢睁眼,微微抬起头,从嗓子里含混地发出一声嗯,“有那么一点。”顿了顿,牵唇笑开来,“幸好你备了药膏,不然更疼……”
沈徽顿时一怔,目光闪躲,不好意思去看他,到底还是bào露了,自己早就备下了那东西,他讪讪摸着鼻翼,略有些无措地顾左右言它,“我给你倒些水去。”
榻上瘫软的人一把扣住他,轻轻摇了摇头,笑容慵懒,媚眼如雾。
“别折腾了,我什么都不需要。”
容与整片脊背都还o露在外,因为适才忍疼出了不少的汗,水珠细细密密,衬得肌肤更显柔脆。
细细盯着他看,沈徽小腹间再度涌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酸楚,直觉眼前这个人真让他爱到了骨头里,然而却又不知该怎么呵护才能尽足心意,半晌才想起为盖住被子,伸手极尽轻柔地抿过他鬓边散落的一缕头发。
可惜此qg此景,让方才纵qg过的帝王难以自持,又羞于言辞,眼神痴绝的望着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容与却不再提那药膏,只是侧头笑了一笑。沈徽心下一动,急于表忠心似的说道,“你放心,我定不会负你。”
容与笑着点头,其实这话于他而言,已经没有太大意义,若不是自己想通了,就算是刀架子他脖子上,他也一样不肯就范。沈徽珍重待他,虽然没有人知道能持续多久,但只这一刻,他是满足的,也是享受的。他从来都不是沉浸在感官刺激里不能自拔的人,只要沈徽需要,他便可以义无反顾陪伴下去。就算有天彼此都厌了,也不过默然离开就好,平生不求显达,自然也不必再去理会旁人的眼光。
说到底,他求的不过是一份被需要感,只要沈徽一直需要,他就可以一直心甘qg愿地给予。
内心全然没有纠结,身体却疲累到极点,容与无力多说,也无谓多说,索xg安然一梦,沉酣至天明。
等到隔日再醒转过来,睁开眼,先看见自己半个身子都在沈徽怀里,再掀开帷幔望了一眼窗外,天光犹未大亮,他微微挣了挣,便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只得轻声道,“我还是起来吧。”
沈徽阖着眼,紧了紧手臂,“不必,有什么关系。朕就是喜欢你,看看阖宫上下谁敢质疑。”
这人眼下正值品尝着绝对权利带来的肆意,站在巅峰,自然而然散发着一股凌厉的霸道。容与无声笑笑,也由他罢,自己确实累得没有一丝力气。
可沈徽jg神尚好,分明不打算闲着,抓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缓缓游移,“咱们去西苑避暑好不好?在那儿一直住到秋凉。”
容与摇头说不,“皇上忘了么,我近日还要赶赴大同办那桩差事。”
沈徽睁开眼,神色不免有些懊恼,“王玥都和你说了?可都这个时候了还去做什么!早前是怕你心qg不好,想着让你出去散散心,又知道你素日和他jiāo好,才吩咐教他陪你。”
“我知道。”容与宽和的笑道,“可是既应下了,就应该履行到底。皇上的一片心意,我领会,也承qg。”
“你又知道了,”沈徽闻言,沮丧的一叹,“这个王玥,真是武夫做久了,脑子变得一团浆糊,连句掩饰的话都不会说。”
容与抿唇笑道,“别埋怨人,是你自己不和我说。有什么话,还要拐弯抹角借别人的嘴道出,很有意思么?”
沈徽侧目看他一眼,“我是怕你多想,以为又要忙不迭打发你出去。其实不然,我如今一天都舍不得你离开,这话是真的……要不,还会不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