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方才在建福宫内已对他谢过恩了,如何能不愿意呢,于是低声恭谨道,“蒙殿下抬举,臣不敢推诿。”
沈徽哼笑一声,“做我宫里的人,别的都罢了,就只一条,”身子忽然bi近,冷声问,“忠心,你做的到么?”
这对容与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何况沈徽于他有恩,所以答的毫无迟疑,“臣做的到。”
沈徽不置可否,面上没有任何表qg,也仍是没有叫他起身的意思。
容与低着头,惴惴不安的在想,莫非沈徽不相信他方才的话?
过了好久,他看见怀风轻轻拽了拽沈徽的衣袖,又微微的咳了两声。
沈徽将身靠在圈椅中,淡淡道,“我要的画儿呢?”
容与忙从袖子里取出卷轴,双手捧着恭敬的呈给他,然而等了半天,却没见他或是怀风来接。
那带着不满的声音,却在他头顶响起,“伺候的规矩没学过么?打开!”
容与一凛,忙打开卷轴,展开那幅画,一时间又迷惑起来,究竟该摆在案上让他看,还是自己手捧着让他看。
最后还是选择自己捧着,可惜画太大,只能托着中间的部分,这个qg景令他十分尴尬。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好小心翼翼,抬眼求助怀风,希望他能帮忙解开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