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程溪:“”
叶皖见到许程溪不说话有点惊讶,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不禁带上了几分笑意:“不会是真的吧?”
要是真的那可逗了,原来许程溪可是仗着自己这身体酒量没锻炼出来,三杯倒的时候嘲笑过他且吹嘘自己酒量的。然而五年间,叶皖在国外也不少上酒桌,早就练回了当年的‘千杯不醉’了——他却没想到许程溪其实才是‘不行’的那个。
这刚才他们为了助兴干脆摇骰子,猜点数大小谁输了谁喝酒,两个人运气也是也是半斤八两,喝的都差不多。叶皖粗略一估计觉得不过是喝了四五杯吧,许程溪居然就醉了?
“没有。”许程溪咬牙,强忍着晕眩回答:“我就是喝酒容易上头而已。”
“哦。”叶皖也不拆穿他,假装没看出来,从善如流的又把骰盅推给他:“那继续?”
叶皖脑子里突然多了许程溪的想法了——想把人灌醉。
许程溪:“”
自己造的孽,跪着也要喝下去。许程溪咬牙又拿起一杯酒,只是医生是个随时都要保持清醒不过年基本不能喝醉的职业,许医生的酒量实在是很有限,又喝了两杯后,终于还是不行了。
叶皖有一次摇完了骰子,刚想对许程溪说‘你又输了’的时候,就只见许医生全无形象的趴在桌子上了——白皙清隽的脸红红的,眉梢眼角都是被酒色浸润过了的模样。
“嗯?”叶皖伸手拍了拍他,许程溪一点反应没有,看起来是彻底醉过去了。叶皖一抬眉,颇为不屑且戏谑的哼了一句:“这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