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咋可能呢”
两个大妈边聊着边走远擦窗户,声音渐渐小到听不清楚。叶皖却无比清楚她们两个人口中那个精神的‘小伙子’恐怕就是许程溪,他忍耐着追上去听到冲动,站在原地思索了半晌得出了一个结论——许程溪刚刚在镜子面前故意自虐搞伤口。
真是为了卖惨装可怜,这么拼的么?叶皖咬了咬唇,抬脚迈上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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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本正经卖惨的许程溪出了小区的大门就被‘抓’了,自家宅子的司机老陈开着许西池那辆丝毫不知道低调为何物的保时捷停到他面前,走下来恭恭敬敬的说:“二少爷。”
许程溪对待下人一向很客气,淡淡的一点头:“陈叔。”
话虽然客气,人却没上车,许程溪转了个弯,直直的走向自己停车的方向。老陈一愣,连忙追了上去说着:“二少爷,大少爷请我接你去公司,要见你一面。”
“他要见我,当然是他来找我。”停车的地方不远,许程溪没几步就走到了,他侧头微微扯了下嘴角上了车。在老陈怔然的空当,汽车绝尘而去。
许西池收到老陈的回话时,差点气到鼻孔冒烟——他心里也知道大概率一个命令没法把许程溪叫来,但明白归明白,他这种态度还是让人来气!
于是许西池只好等到下班后,忍辱负重的亲自前去许程溪的医院,看着弟弟刚做完一台手术趴在桌子上累的揉太阳穴,嘴角青青紫紫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着急,额头青筋都快蹦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