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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息一下,一会儿手术。”许程溪打断了他的话,站起来要走:“我出去准备了一下。”

“手术?!卧槽!”谭嘉荣整个人都木了,像霜打了的蔫鸡一样瑟瑟发抖:“不、不会吧,我从小到大针都没打过几次”

谭嘉荣随后的声音淹没在许程溪冷酷无情的关门声里面,临走的时候,他还顺手把门口的叶皖拽了出去。

“说吧小伙子,为什么伤人?”许程溪把叶皖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脱下白大褂套上手术服,看了看表针上的七点半,边准备边问。

许程溪的气质斯文,眼睛却是那种睫毛深邃,水光潋滟的好看,瞳孔极黑极深,静静的看着你的时候就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若是不隔着这一层镜片

叶皖从高中到工作都是辩论社团的人员,可谓是一张巧嘴无敌手,可此时此刻或许是这一天太过凌乱悬疑了。他就莫名其妙的不知道说什么,看了看许程溪脱下的白大褂,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奇装异服,叶皖抿了抿唇干脆不说话了。

反正这人下午也听到了,他是个b,所以这种明摆着的事情,不说许程溪也都知道了。

小孩,许程溪看着他倔强抿嘴抱肩不说话。笑了笑,把脱下来的白大褂扔给叶皖。后者条件反射的接住,看着戴上愚蠢的消毒帽依旧帅的人神共愤的许程溪对他说——

“你要是觉得身上的衣服不方便,就先穿着这个。”许程溪往外走,叶皖连忙跟了上去,听他边走边说:“反正我们医院都是老大爷,不会有人把你错认成医生的。”

“谁说的。”叶皖身上套着充斥着消毒水气息的白大褂,有了遮蔽物后结结实实的松了口气,感觉整个人走路好歹能挺起腰杆了,他下意识的反驳了一句:“你就很年轻呀。”

许程溪回头看了一眼他,似乎是无奈的笑了笑:“哥哥跟你谭哥差不多大,都快奔三了。”

‘你谭哥’这个称谓让叶皖皱了皱眉,很是反感,他忍不住说:“我他妈都不认识他。”

许程溪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