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谨嫔吩咐了,打的人没敢太水分了,那是结实的给了二十板子。
当然,对孩子和对大人,一样二十板子,也是有不同规定的。
不能照着大人的方式给,那不就打坏了?
可孩子的也受不了啊,三阿哥已经趴着起不来了。
见了朱文,却跟吓着了一样:“朱公公,您与皇额娘说,我只是给那奴才二十板子……没有要她的命啊……”
“三阿哥别急,先叫太医给您看看,不着急,这事皇后娘娘都知道,奴才这就去看看那奴才到底怎么回事,哪有二十个板子就打死人的?”朱文忙安慰。
太医这头上药开药,那天朱文已经弄清楚事情了。
那奴才之前就风寒了,只是不太严重,所以没说。
“好个刁奴!有病了还敢伺候主子!也不怕过了病气给主子!死了也活该,死得好。没死杂家才要收拾她呢!郑嬷嬷,这就是你带来的人?”朱文冷声道。
郑嬷嬷低眉顺目的站着:“奴才哪敢,奴才也不知那人病了啊。”
“胡言乱语!简直胡言乱语!你怎么不知?不知你怎么会给她送药丸子?不把我们三阿哥当回事,自打你来了,我们三阿哥没有一日过的舒心!”三阿哥的奶娘,也是唯一一个带进宫的奶娘刘嬷嬷怒道。
她是伺候三阿哥的奶娘,本该是头一份的,但是因为胤礽不喜奶娘太亲近孩子们,所以每个阿哥和公主只留一个,阿哥所这些个伺候饮食的嬷嬷,还是刚从内务府调来的,这一来,就分了权利。
那个死了的宫女就是跟着郑嬷嬷来的,也在屋里伺候,因为要夺权,所以病了也没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