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苏棉一笑就喷笑了，这吓唬孩子的招数都拿出来，真的合适么?

被她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燕子归只好道：“你能不能老实一会?”

“好吧，有点累，陪我睡一会吧。”苏棉从善如流，都是因为关心她，不然燕子归何曾舍得对她拍桌子了?别的事，就不计较了。

“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说。”燕子归松开她，给她解了外衣。

“来人，拿温水和帕子来。”燕子归对着外面道。

青墨应了，拐着腿端着水盆子和帕子进来。

“放下。”燕子归看也不看，就淡淡的道。

青墨应了，将东西放下，退到一边。

燕子归给苏棉将外衣都脱了，将她塞进榻上的被子里，这才拿起帕子浸湿，给她擦脸。

动作很是熟练，这是这些年照顾苏棉练出来的。

他以前绝不会。即便他小时候过的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可以从不会做这些琐事。

而今，他熟练地帮她擦脸，苏棉就觉得，他真的好极了。

“陛下，你对我真好，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叫你担心了。”苏棉低头道。

“少说这些好听的糊弄朕，再有一次试试，你这殿中的奴婢一个都活不成。”燕子归瞪她一眼道。

站在一边的青墨腿软了，她们是习惯了陛下对主子的温柔，差点就忘记了陛下是多么铁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