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这时候他们也确实不好过。”苏棉也想着,原先在西北到了正月二月,别说就暖和了,风是越来越大,不好过的很呢。
“辛苦一回,可换来大胤几百年的安稳,这些都是值得的。”燕子归道。
“都说天时地利人和。其实陛下的命还是很顺的。少年时候受了些罪,夺位也艰辛,可是天道是在你这一边的。你看这几年,你占着西北,西北好几年都是好年景,年年丰收。你打燕王,整个北方都是好年景。如今打北原,都是这些年风调雨顺的结果,粮草可是根本。所以,剩下的半个北原不足为虑。”苏棉道。
“是啊,朕其实走的并不算艰辛。”燕子归笑了笑:“你倒是看的清楚。”
“说不艰辛也是不对。皇位之争,哪有不艰辛的?不过,也许是因为是你吧,是你所以不难。换了一个人,即便与你有一样的经历,可是也不一定就成功了。”苏棉笑道。
“朕顺利不顺利不知,不过朕有个好皇后,倒是对朕的大业助益良多。”燕子归抱住苏棉笑道。
“嗯,这话我爱听,我得想想以后怎么教育孩子,你这个当爹的,我这个当娘的太厉害了,他们从小就生活的无忧无虑,对人心防备就不会太多。别人也就罢了,你太子是要做皇帝的,不能是个老实人。”苏棉煞有介事。
“哈哈哈,好好好,此事重大,就托付于皇后了。”燕子归戏谑。
“好说好说。”苏棉挑眉一点不在乎他的戏谑。
“陛下,娘娘,平郡王来了。”青衣在外道。
“哦,叫进来。”苏棉坐直了身子道。
燕振岳进来,认真行礼:“皇叔,皇婶安好。”
“起来,你出来作什么?好了?”苏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