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归叹口气,她已经虚弱至此了,再取血,不是雪上加霜?可是她说的也对,万一着毒还会发作呢?
青墨取来一个白瓷小瓶子,又拿来一把匕首。“陛下,娘娘,这匕首是叫梁御医消毒过的,不会感染娘娘的伤口。”
苏棉笑道:“我是下不去手的,不如这位女大夫自己来?”
“回娘娘的话,妾身薛氏。”薛大夫道。
“朕来。要多少。”燕子归岂会放心有人对苏棉动刀子?宁愿自己来。
“这……这总要这么半瓶子。”这个瓶子很小。
可是燕子归还是皱眉。
“没事,陛下割破我的手心就好了,这里留疤不丑。”苏棉笑道。
手心里留疤就当是掌纹了。
燕子归又叹了一声,还是将瓷瓶接了递给薛大夫。
很快的速度,就在苏棉的手心里划了一道。不长,稍微有点深。
“啊……”苏棉疼的叫,燕子归已经丢下刀,抱住她。
过了几分钟吧,苏棉的手心已经自己凝血了,半瓶子血也已经有了。
“臣给娘娘包扎。”梁御医忙拿出药粉洒在苏棉手心里,给她包扎好。
不过一会,就不怎么疼了。
“好了,你拿去慢慢研究,不必着急。”苏棉道。
见她实在是虚弱不堪,燕子归什么也顾不得,挥手叫众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