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臣……是臣的错,求陛下治罪。”
“你的错?是你主使叫你的次子死人命?叫你的次子强占民田民居修建庄子?还是说……你家里子弟所有的错都是你授意的呢?”燕子归声音似乎带着冰碴子一般打过去。
安郡王呐呐的,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燕子期恼了他,安王叔也年岁不小了,怎么近日来这么糊涂!
“安王叔想好了,今日你要一力都包了,到时候一家子都跑不了!”
这话说的未免重了点,不过也对。
要是陛下办了他家里某人,家还是那样。
可是要是安郡王本人出了问题,那可就一锅端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陛下的决心。以后,宗亲做了不该做的事,也不是轻易能包庇的了。
“陛下,臣不敢……”安郡王后悔不跌,只能不说话了。
“既然安王叔身子不适,以后就不必上朝了。送回去吧。”燕子归淡淡的。
安郡王一惊,平日不来,和不叫来,这可不一样……
“臣……”他想求情,可是一抬眼就对上燕子归冷若冰霜的面色,再不敢说一句多余的:“臣多谢陛下。”
“散朝。”燕子归说罢,便起身离开了。
玄色的衣袍划出一个弧度,很快就消失在了臣子们眼前。
臣子们的叩拜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