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都是一滞,这算什么?
来一回,无用功,如今还要被撇开,可是你说不出什么来。人家还要打仗呢,还受伤了呢,你要人家抛开战事陪着?那显然是不能的。
“既然如此,臣再歇一天,明日还是回去吧,京城之事,也是千头万绪。至于那个钦差……到底也是往西北来的,烈王殿下是不是也帮着找找?”慕容相收起笑意道。
“应该的,疾风,派人去找。只要进了西北地界,就掘地三尺。”言外之意,只要没进来,对不起,没那个闲工夫。
慕容相被噎的无话可说,拱手告辞而去了。
用过早膳,他回房间歇着,坐着坐着,就困兽似得起身了。
这叫什么事?
他怎么感觉这个烈王大大的不同了呢?当年闺女初嫁了,烈王也是叫过自己‘岳父’的。如今全变了。
明明还是烈王的岳父,显然人家是不认了的。
他心里清楚,不能与烈王太好。不然陛下不会饶了他。可是也有种感觉,以后……情形未可知啊。
“慕容相何以发愁?”一个年轻些的官员近来道。
这是慕容家旁枝的一个儿子,在刑部供职的,官位很低。这次来,也是跟着出来历练的。
“本相觉得,似乎什么东西错过了。”慕容相叹道。
“啊?错过了?慕容相深谋远虑,岂会。”见他说的也不笃定,慕容永笑道。
“但愿吧。你说以后慕容家会如何呢?”慕容相叹口气,不去纠结那个问题,而是又提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