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雌黄!巧言令色!你……你……”覃周氏指着苏棉颤抖着。
苏棉却忽然轻声一笑,站起身来。走到一棵桃树下笑着转身道:“指责人家,你自己要立身正。敢问覃老太太,您这一生可是谨守着规矩,没有丝毫行差踏错么?”
“当然!臣妇妇德无亏!”言外之意,就是苏棉妇德有亏了。
苏棉不与她玩文字游戏,仍旧笑着:“是么?覃家一门忠烈。本妃很是敬佩。”
“覃老将军三子,均死于战场,也着实是令人感叹。本妃记得……”苏棉忽然又是一笑,笑的覃周氏心里发毛。
“本妃记得,覃老将军三子,均是同一年战死。可有错处?”
“不错。”覃周氏头抬得高高的,一副殊荣的样子。
“哦,那本妃记得那时候,覃老将军不过不惑之年,也没错吧?”苏棉继续道。
“正是。”覃周氏一时不知她要问什么,便很是大声回答。
“本妃还知道,老太太比老将军年长一岁。时年四十一。四十岁的老将军和四十一岁的老太太,想要再次孕育子嗣是不大容易了,那么四十岁的老将军与十几岁的女子孕育呢?”
苏棉不等覃周氏说话,便继续道:“古语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覃老将军当年不过不惑,自当能再次留下子嗣。而覃老太太您呢?何以不给他纳妾开枝散叶呢?”
“你……”覃周氏一脸羞愤还未说出话来,就被苏棉再次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