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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胡说。棉棉行事素来有分寸,莫要故意曲解本王心意。”燕子归拉着她过来道。

“好吧。”苏棉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

弄得燕子归很是无奈,其实他心里有数,棉棉不懂的事最多问一句,绝不乱插嘴。她本不是那种不懂装懂的女子。

“明日叫那人来见,本王只是不喜你辛苦,以后想做什么都随你,嗯?”燕子归抱着苏棉,揉着她的头发轻声道。

苏棉一颗心一下子就柔软了,犹记得刚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哄着她,可都是点到为止。一切都赖她自己自觉罢了。

而今,不过因为一句话,他就反复解释。他是对她真的够好了。

“我知道了,没生气。这个事顺势而为就好,刻意的说做不做,就不好了。咱们不要说了。”苏棉亲了一下燕子归的脸颊道。

燕子归便笑了笑也亲了她一下,不再说这个话。

棉棉说得对,刻意了就显得生疏,什么事做之前都要考虑能不能做,长此以往,只会疏远。

十月后,西北自然是一日比一日冷,燕京城里,也处处吹着冷冽的北风。

烈王府里,只有二十几个看家护院打扫的奴婢奴才。也未有人打这里的注意。

烈王是走了,但是明知道陛下就是疼爱他,人都走了,何苦还要惦记一个宅子呢?

三皇子自打坐上了太子之位,便今时不同往日了。

府中络绎不绝的官员拜见。应氏在后宅,也是混的风生水起。

这一日早朝后,燕凌城再次晕倒在了金相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