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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个身怀六甲,一个见酒反胃,于是乎合卺酒变成了合卺茶。饮罢,容欢将丫头们通通赶出房间,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啊!不行了,我真要死了!”

宝姝捂着小嘴偷笑,封骨锁筋都能不吭一声的男人,竟会被一些繁文缛节折腾的叫苦连天。看来,但凡是人,便会有一个“怕”字绕在心头。

笑着笑着,她被容欢一伸手勾住,缓缓倒在他怀里。和着微微酒气,他正色道:“你真的,不会后悔?”

微醺欲要惹人醉,宝姝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挑眉道:“夫君大人,婆婆告诉我,女人会不会后悔,完全取决与男人日后会不会让她后悔。因此,你该问你自己才对。”

“神啊!娘啊!”容欢原来严肃的一张脸登时垮下来。

他知道,他完了!

而且,彻底玩儿完了!

漓鸢连夜便离开了,宝姝也没能去送。之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鬼姑娘总嫌她太宅太安静,闲来无事便拽她出去四处晃悠,只说多多走动对宝宝有利。于是宝姝整日提心吊胆的跟在她身后,生怕在神殿遇到琉毓,又怕出门被人围观。

云海的百姓不比别处,那是既泼辣又开放。

尤其是平日里与婆婆一起搓麻将的几位师奶,手不停,嘴也不停。

宝姝在琅华时早听惯了八卦,顶多觉得无聊和莫名其妙,但是在这里,常常听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