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她研究,昕烈的怀抱和夜微有很大区别,夜微的胸膛不如他健硕,但靠上去十分舒服,不会咯的她脸疼。昕烈的胸膛虽然太硬,却胜在够暖,心跳杂乱无章,却暖的让人安心。
“听说,你很垂涎我?”
“嗯?”宝姝从沉思中猛然惊醒,慌乱解释,“不不不,她们乱说的,我哪敢啊!”
“如若我说,你可以敢呢?”
“啊?我当真不敢!”
“你必须敢!”
昕烈陡然一声严厉呵斥,吓得宝姝抖了三抖,再也不敢吭声。
还真是个喜怒无常的家伙,一会儿冷的像冰,一会儿热的像火,也不知道这样冷来热去没个过渡,身子会不会撑不住?
宝姝彻底失眠了,抱着小白坐在老地方看日出。
她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昕烈的话,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他居然说,她可以垂涎他,她必须垂涎他,这代表什么?
“代表他喜欢你呗。”重明化身为鸡,缩在廊檐下打着哈欠说。
“胡…胡说。”宝姝红了红脸,剜他一眼。
重明毫无示弱的回剜过去:“我的年纪比你们俩加起来还大,你能有我明白么?”
小白哇呜哇呜狂点头,宝姝垂眸,绞着手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