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解语见这死太监居然坐下不走了,不由诧异道:“你还有事吗?”
那太监见这护法夫人小家子气十足,居然不知道打赏,便翘起二郎腿道:“护法夫人是不是忘了给些辛苦钱?”一幅无赖的样子。
安解语从没有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太监,有心想不给他钱,可是也讨厌他坐在这里的死样子,便想了想,对那太监道:“您先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那太监见这护法夫人识相,便笑眯眯地道:“夫人请便。”
安解语就福了一福,回身出了正厅。
回了内院,安解语就进了自己的屋子,将周芳荃给她留下的一包泻药拿出来,下在茶水里。又让五万过来捧了去前面的正屋里,专门给那太监续茶。
翠微山的泻药,无色无味,最妙的是,不会当时发作,而是三日后才会发作。到了那时,这死太监也得吃一番皮肉之苦,才能稍减安解语心中的愤恨。
那太监等了半晌,喝了半壶的茶,才等到安解语出来。
安解语让六万拿了个荷包过去,对那太监道:“劳烦大人过来传旨。”
那太监掂了掂那荷包,好象只有二两银子的样子,就有些不喜。不过也没有再罗嗦,便起身拱了拱手,告辞而去。
安解语在后冷笑了半天,才让人去给范朝风传话,说是让他回来准备纳妾事宜。
范朝风在仗义楼正和右护法曾玄,还有几个堂主议事。说得却是要将仗义楼的精干人手抽调一部分出来,按照军队的编制,进行操练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