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安解语便一直患得患失。直到快申时的时候,隔壁的宋夫人过来串门,安解语才打起精神,跟宋夫人闲聊起来。
宋夫人就问起她打算如何过小年。
安解语对这些当然是一窍不通,只推说五万、六万她们都在预备着。
宋夫人抿嘴一笑,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丫鬟可以做得主的。语娘不肯说,不是别有打算,就是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通透。便提点她,该如何做糖瓜,如何祭灶,又如何准备贡品,给祖宗上贡。
安解语耐着性子一一听了,且都记下来,回头问问五万和六万,可都备好了。
宋夫人坐了一顿饭的功夫,便起身告辞,临行前又想起什么似的,对安解语提道:“语娘,你家隔壁那南宫堂主的屋子,似是住进来一户人家。你看我们要不要挑个日子,过去拜访一下?”又有些好奇道:“这里是南宫家的祖宅,不知道是什么人,能有这么大面子,让南宫堂主将这屋子让了出来。”
安解语听了心里一紧,又想起自己先前的心思,便含笑道:“那敢情好。等宋姐姐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过去坐坐。”
宋夫人点头,就带了自己的丫鬟婆子,回家去了。
六万送了宋夫人一行人出去。
五万就过来问安解语道:“夫人,可是要摆晚饭?”
安解语心不在焉地道:“传吧。”
这边偏厅里就摆上了热腾腾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