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懿听说,便软了下来,有些哽咽道:“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你不能欺负我。”
傅七郎完全没有听见绘懿在说什么,只觉得像是抱了一块又瓷实又娇嫩的棉花在怀里,忍不住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又本能地将她高耸的胸脯子往自己身上揉,却是越揉越觉得舒服,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打了个激灵,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绘懿便只觉得贴着他大腿的地方,突然湿乎乎热漉漉的一片,便尖叫一声:“你那里怎么啦?”
傅七郎赶紧放开绘懿,急步往门外冲去。就到了院子里,从井口提起转辘,捞起一桶井水,往自己身上泼了泼,又将弄脏了的裤子褪下来,也顺便在井边一径搓洗了。
幸好此时天色已晚,奶奶屋里,和爹屋里的灯,都熄了好一会儿了,且连声息都没有,想是都睡了。
傅七郎便用外面的袍子当着下面,又抓了刚才洗了的裤子,往自己屋里溜回去。
绘懿脸上也是通红,见傅七郎进来,白了他一眼,便自己到床上躺着去了。
傅七郎磨蹭了半天,也躺到了绘懿身边。
绘懿本想将他赶下去,却想起娘的嘱咐,又忍住了,便闭眼装睡。
过了一会儿,绘懿却真的睡过去了。
傅七郎反而有美在旁,一点睡意也没有,也不敢动弹,怕饶了绘懿的睡眠。
半夜时分,绘懿忽然从梦中惊醒,一时有些迷惘,四周看了看,才想起自己和娘近日来的遭遇,心里又有些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