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有心里一紧,忙向温守忆使眼色。
温守忆凝神沉思,想着怎么查缺补漏。
突然想起来顾祥文非常擅长催眠,她马上说:“其实这不奇怪,何家的安保确实是一等一的严密,但是这只对一般人,不对顾祥文。顾祥文是催眠大师,那些安保对他来说形同虚设,他想去什么地方,可不是来去自如?”
顾念之笑了起来,“温律师,有空多学习,多查科学文献,少看不靠谱的传奇小说。催眠是很神奇,但是这种深度催眠一次只能对一个人,不可能对一群人同时生效。何家大宅周围全是荷枪实弹的军警,你说顾祥文能够同时催眠他们然后溜进何家?”
“再说他要真这么厉害,干嘛找你爸妈哭诉求帮忙?你爸妈只是花匠而已,他犯得着找俩佣人做这么危险的事?”
“如果他真的能同时把所有军警都催眠了,他还不如直接去房间里把我找出来带走,何必又是找你父母哭诉,又是费尽心机等生日宴会的时候才制造各种证据让你们抓个正着?!”
顾念之啧啧两声,下了结论:“总之为了甩锅给顾祥文,你们连常识都不顾了。这样明显逻辑不通的东西也整出来丢人现眼,我能不能再加告你父母一个伪证罪?”
温守忆听得眼角抽搐,一时竟然想不明白明明很完整的证据,顾念之这是从哪里钻的空子?
金婉仪一眼又一眼地看过去,温守忆都不给她任何暗示,只得硬着头皮说:“……不管怎样,最后你确实是在顾祥文手里!”
顾念之切了一声,“一码归一码,至少现在证明顾祥文找温大有和梁美丽夫妇哭诉求支援的事,完全不存在,是他们捏造的。”
她转身看着审判席,“法官大人,我请求法庭同意对方这一条证词无效。因为他们既没有切实的证据,又不能自圆其说,连一张图都拿不出来,编造的痕迹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