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没有上她的套,抱起胳膊切了一声,“你是不是傻?我又不是出轨劈腿,还净身出户?!有关联吗?”
“我就是表达你不能带走何家一针一线的意思。”温守忆笑眯眯地说,“何上将,您说有道理吗?”
何承坚看向顾念之,有些不忍。
虽然他希望顾念之去社会上感受一下普通人的生活,但并不想让她过得太辛苦。
只要体会一下民间疾苦,吃一点苦头就好。
吃太多苦头,不仅何之初不依,他这个做伯父都看不下去。
但是他想看看顾念之怎么应对,便没有接话,笑而不语。
顾念之见何承坚不说话,一副老狐狸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嗤一声,说:“我当然不会带走何家的一针一线,但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还是要的。”
“这里有属于你的东西?”温守忆伸出双臂,在屋里随意转了一圈,“我怎么不知道?”
“你凭什么知道?”顾念之不客气地怼她,“你是何家的保姆,还是何家的管家?何家有什么东西,你都清楚?”
温守忆当然不是保姆,也不是管家,她是哈佛法学院一等荣誉毕业的法学jd,也是军部法务处的处长,不,曾经是法务处处长。
想到自己已经被何之初除掉军籍,温守忆挺直了脊梁,不想让人看出她的不满和愤怒。
她淡淡地说:“这是从常理推断,你离开这里七年,这里的东西早已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