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兰用手捂着额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又是谋杀,她是跟“谋杀”杠上了?
可凭心而论,她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任何人!
她都是被逼的……
蔡胜男挂了电话,开始帮罗嘉兰给瑞士法院起草应诉文书。
罗嘉兰握着手机,恍恍惚惚地抬头,视线落入病床上坐着一言不发的霍学农眼底。
他淡淡盯着罗嘉兰,眼神高深莫测。
罗嘉兰没有功夫再去揣摩霍学农是什么意思了。
她在霍学农的高级病房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脸色灰白,似乎一瞬间老了十岁不止。
霍学农冷眼看着她歇斯底里,这时才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是信托基金那边出了问题?”
罗嘉兰瞒不下去了,她转身看着霍学农,苦着脸说:“……我的信托基金被冻结了,暂时不能转账,不能提取收益,也不能变更任何受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