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希对白爽的处变不惊也非常满意。
他笑着摇头,“不,我不饿,我们现在不说吃的。——我想问你,进行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白爽沉着地说,目光变得坚韧郑重,“不过目前只看见顾念之和赵良泽,没有看见霍绍恒。”
顿了一下,白爽咬牙切齿地说:“您不是说霍绍恒会和顾念之一起来?!——我早说过,我只想杀了霍绍恒,为我父亲报仇!我不想节外生枝!”
“安静,安静,ydear。”里德希伸手往下压了压,安抚着白爽,“我知道你们华夏有一句话,叫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但是你也不能太着急了,万一要是打草惊蛇就不好了。那位霍先生,实在太狡猾。”
“我不管他有多厉害,总之他杀了我父亲,他就得死!”
疾言厉色的说完这句话,白爽眼泪都出来了。
她用手背反手抹了一下脸颊上的眼泪,低声说:“……但是,您一直没有给我切实的证据,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不是他杀得呢?您如果骗我,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ydear,我里德希说的话,还没有人质疑过。——你是第一个。”里德希笑眯眯地说。
面对白爽的质询,但他好像并不生气,并且认为理当如此。
如果白爽太快相信他,不是能力不足,就是城府不深,眼界不够。
那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里德希是不屑跟她合作的。
所以对于白爽一再索要证据,他还是蛮理解的。
白爽神情坚毅,坚持说:“我已经做到您让我做的了。我有意跟赵良泽制造几次偶遇机会,他对我不仅余情未了,而且表明他爱的人是我,不是我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