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顾念之用纸巾摁上伤口的时候,发现伤口已经一点血迹都没有了。
莱因茨垂眸看了一眼,微笑道:“你看,唾液真的可以止血,要不是我,你的血能止得那么快?”
并没有要揭穿她的意思。
顾念之:“……”
她没有抬头,用一只手捂着受了伤的手背,脸上的神情阴晴不定。
空旷的泰姬陵殿堂里,只有他们俩面对面地站着,旁边则是两具洁白的棺椁,情形看上去有些诡异。
莱因茨的手下都在外面警戒,没有人能靠近这个放着棺椁的殿堂。
殿堂里太安静了,安静得简直能够听见时间的流逝。
顾念之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居然在殿堂里有了回音。
幽幽的一声轻响,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莱因茨两手插在裤兜,转过身,不再看着顾念之,而是看着泰姬陵的两具棺椁,突然说:“……那纸条上的诗句,确实是你父亲顾祥文写的。”
顾念之:“……”
“何以见得?”顾念之不接受任何没有证据的论点,“你说是就是,这造谣也太没代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