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们的消息，都是从杨特助那里来的。”

“他？为什么是他？他给你们都送了什么消息？你们用什么条件交换？”顾念之问话无比犀利，一针见血。

那日本人还要犹豫，顾念之担心他拖时间，上去踹了他一脚，“快说！磨磨蹭蹭地是想再挨一枪？”

反正已经说了，那日本人心一横，怒视着顾念之：“为什么不是他？！他被从议会驱逐，怎么会甘心？你用脑子想一想！至于送了什么消息，你们查他不就知道了？条件交换嘛，对于那种人，自然是钱最重要了。”

看来那些对自己的职业、上级不满的人，也是国外间谍机构关注的对象啊……

顾念之摇了摇头，也用自己的手机拍了下来，刚一录完，就看见了何之初的短信，让她撤离停车场。

看来这里会有危险……

顾念之有些遗憾不能抓活的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没有什么损失，视频已经有了，到时候光凭这个就能让杨特助喝一盒。

而且既然是用钱收买，就一定能查到蛛丝马迹，用不着这些日本情报人员做证人。

顾念之将手机收好，对着地上开了一枪，“好，我暂时放过你们。是生是死，你们听天由命吧。——我们走！”

“去哪儿？”容明星被她拽得跌跌撞撞，跟着她往刚才乘坐的悍马suv跑去。

顾念之到了车旁，才发现那车也被日本人打穿了轮胎。

车不能开了，只好继续用腿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