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霍绍恒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很是幽深，他看着顾念之，问道：“……从德国寄来的爱马仕丝巾？”

“嗯。寄到我宿舍的。”顾念之讪笑，又赶紧说：“现在还在我宿舍里，不过我留着它，是要提醒自己不要再做傻事。”

不是对你余情未了。

霍绍恒又默然了一会儿，才问：“那你有没有……收到一箱从法国寄来的爱马仕丝巾？”

顾念之摇了摇头，“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霍绍恒抿了抿唇，淡淡地说：“我在美国的时候，特意去法国的爱马仕官网上给你订了生日礼物，就是爱马仕丝巾，直接寄到你在三环的公寓。”

顾念之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更大了，“你你你……你再说一遍！你真的给我寄过爱马仕丝巾？！”

霍绍恒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是黑沉的眸子显示他也在困惑当中。

“你没有收到我从法国给你寄的爱马仕丝巾，但是你收到从德国寄来的爱马仕丝巾，也是生日礼物？”霍绍恒肃着脸再一次确认，因为这个细节太重要了，重要到他可能需要完全推翻以前的推论方向。

顾念之还在震惊当中：“你真的……在美国的时候，还惦记给我买生日礼物？你不是说……不是说……你出任务的时候，不能有任何……任何私人举动吗？”

所以后来她意识到自己中了别人的圈套，还深深忏悔过，因为她没有听霍绍恒的话，居然相信霍绍恒会在出任务的时候给她寄礼物，并且约她见面。

“是不能。”霍绍恒喃喃地说，突然一把将顾念之抱紧了，“我违反了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