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开个玩笑,她不会追着这点小事不放。
……
两人回到夏绿蒂医院,顾念之乖乖地回到病房睡下,等着那些专家大夫一日三次过来给自己做检查。
她的所有数据指标都完美得不得了,过了两天,专家大夫们又一次提出要给顾念之做血检。
莱因茨这一次不在病房里,顾念之一个人面对着三个激动万分的大夫,看她好像在看小白鼠。
顾念之心情极为不爽。
她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只露出一个脑袋,大声说:“走开!我的病都好了!我不要抽血!”
“……只是做个常规血检,不疼的。要是你怕疼,我给你打麻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医生近乎贪婪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针管,就像那种给牲口打麻药的针管,伸手过来揭她的被子。
顾念之大怒,索性将被子往上一踹,兜住那医生的左手,然后手臂把住那男医生拿着大针管的右手,往他自己身上猛地扎了下去!
那男医生惨叫一声,被自己手上的麻药针管扎到了,疼痛让他的手指下意识一缩,就把大半管麻药注射到自己身体里面。
他的惨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一下子缩到地上,躺着一动不动了。
另外两个医生年纪比较大一些,看见顾念之跟这男医生争斗,都躲得远远地,不敢过来帮忙。
顾念之就趁着这个机会,赤着脚从病床上跳起来,跑到窗台上,一手把着窗户框,一手撑着窗台,一条腿已经挂在窗台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