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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抱着她走入特护1号单人病房,直到将她放到干净雪白的病床上。

这里的条件比阿尔卑斯山附近的乡间小诊所当然要强多了。

两个女护士走进来,对莱因茨说:“先生,请您先回避一下,我们要给她换上医院的病号服。”

莱因茨点点头,“我在门口。”说完走了出去。

两个女护士给熟睡的顾念之脱下修女服,还有里面破破烂烂的运动服,以及内衣裤,直接给她套上医院的病号服,其实是一件从头套到脚的条纹布长袍。

换好衣服,这俩护士推门出来,对莱因茨说:“您可以进去了。”

莱因茨刚进来,德国最著名的脑外科医生和神经科医生也纷纷来到顾念之的病房,给她会诊。

各种仪器接到她的大脑、心脏和脉搏上,血压、心跳、脑电波,都进行了精心测量。

不过在医生打算给顾念之抽血的时候,被莱因茨制止了,“今天先到这里,她还很虚弱,等她好了再接受血检。”

莱因茨这么说,这些医生当然只有听从。

“好的,先生。”

医生们看着仪器上显示的数据,又觉得不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