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人，只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阴世雄嬉皮笑脸，没有说真话。

……

霍绍恒的专车飞快地在帝都的街道上穿行。

赵良泽在前座默默地解锁、备份窦卿言的手机，当他看见那些照片，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顾念之从上车开始，就没有再强颜欢笑了，她一个人板着脸，离霍绍恒远远地，坐在后排靠近车窗的地方，将脑袋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霍绍恒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沉吟，一直到下车回到他的特别行动司官邸之后，才径直去顾念之的房门前敲门。

顾念之心情不好，本来不想跟霍绍恒说话，但是知道这房门根本拦不住霍绍恒，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去开门。

“怎么了？瞧你的嘴，翘得能挂油瓶了。”霍绍恒伸出手指，点点她的唇。

顾念之将他的手指掰开，恼道：“霍少你好好说话，做什么动手动脚的？我又不是你的战友，没有跟你摆亲密姿势的兴趣。”

“真的生气了？”霍绍恒挑了挑眉，“你晚饭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