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喜欢。”何之初淡淡一笑,迅速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完了。
黄师兄的酒量很好,在国内都是喝白酒的主,在美国喝这跟饮料一样的红酒,实在是小意思。
他兴致勃勃地说起自己在国内做的项目,不断向何之初讨教。
顾念之见何之初的眉头越皱越紧,不由偷偷笑了。
何之初大概是美国人的工作习惯,就是私人时间不谈公事。
黄师兄占用何教授宝贵的私人时间谈公事,应该是犯了何之初的忌讳。
“小黄,刚才我跟念之说了,你们歇两天倒时差,周一就去学校上课。回去后我把课程表发到你们的邮箱。”何之初打断黄师兄滔滔不绝地论述,放下自己的刀叉,拿白色餐巾抹了抹嘴。
黄师兄见何之初吃完了,也三口并作两口,赶紧吃完。
顾念之吃得最慢,但是她没有着急吃完,而是叫来侍应生给她打包,她要带回去当夜宵吃。
何之初开着自己的奔驰送他们回公寓。
一路上就听顾念之跟黄师兄叽叽喳喳不断说笑,两个人就把气氛撑起来了。
何之初虽然没有说很多话,但也没有冷场,间或恰到好处插几句嘴,更加鼓励了黄师兄滔滔不绝对中美司法制度发表看法。
到了公寓楼下,何之初没有下车,只是对他们招了招手,就开车走了。
顾念之捂着腮帮子,翻了黄师兄一眼,“黄师兄,你干嘛要不断说话?累得我不行啊。”
黄师兄苦笑,道:“念之,你难道不怕何教授吗?他的脸色一沉,我的腿都打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