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捂着脸的手,小脸还是粉嘟嘟的,如同最粉嫩的菡萏初苞,眸子里一片潋滟。
陈列点了点头,声音越发温和,跟循循善诱的狼外婆似的,放低声音又问:“……然后呢?”
“然后就不记得了……”顾念之终于惴惴不安地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那个陈哥,我是中了媚药吗?后来……后来到底是怎么好的?”
她不敢抬头看陈列的眼睛,深深垂着头,手指抠在单人沙发的椅垫钩花上,将那个洞越扯越大。
陈列打量了她一眼,走过去将她的手从那椅垫上拿开,摸了摸她的头,笑呵呵地说:“当然是陈哥厉害啊,给你治好了!那媚药有什么厉害的?你陈哥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没事,没事,你现在不已经没事了?”
“啊?”顾念之惊喜地抬起头,“真的吗?是陈哥给我治好的?没有……没有……真的让我跟男人……那啥吧?我看小说里好多都要这样那样……”
“当然没有。”陈列连忙摇头,义正辞严地驳斥:“念之你还小,没事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中了媚药需要男人才能解药的说法,是伪科学。你陈哥我身为军中医神,有的是法子解开媚药!”
确实,天下所有的媚药,除了h3ab7,陈列都有应对的解药。
除了h3ab7……
陈列在心底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找到这种媚药的解药。
他就不信了,织田正男那个猥琐男真的能弄出这么厉害的东西?
他咋不上天呢?!
从陈列那里得到保证,她中的媚药是用药物解开的,顾念之十分高兴,唇角高高翘起,大眼睛弯得如同两弯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