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稷这里目送他们离去,见没为难到沈雁也松了口气,回头交待陶行:“把人放了。”
鲁家房家的小厮被陶行半路截住看了起来,倘若让两家的夫人赶在他们还在的时候过来,那么事情就完全无法收拾了。而眼下他们的主子已经分别回去,回去后也就随他们怎么说了。
只是想到好不容易见了她一面,却是为了别人的事忙碌,连与她正经说上几句话都未能,心里又十分失落,期盼魏国公回府之后去提亲的意念却又更浓重了。
房昱在屋里呆坐了片刻,胡乱理了理衣襟,也顶着一脸伤深一脚浅一脚地出了门。
他无法想像沈弋那样的人会有这么不堪的一面,他无数次地说服自己不要相信鲁振谦的一面之辞,可是她苍白的解释却令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她本是那么高贵的人,如果真是鲁振谦诬陷她,她为什么不奋起反击?为什么只是软弱而失措地沉默?
他扶着扶手下楼,已不愿深想。
对于这门婚事,他也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期待。
沈雁带着沈弋回了府,二门下只看了看她,并没有说什么,便就转回了碧水院。
沈婵和萱娘在华氏屋里抹牌,听说她回来,均相视笑着看了过来。
沈雁一路上尽想着沈弋这官司,早把去华家拿烧猪的事抛到了脑后,眼下见着她们俩才陡然想起这茬,立时掉头出了门外,大声道:“福娘,你去华府拿两只烧猪回来!”
说完却是一路直接进了墨菊轩。